陌颜

本章高能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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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第二波网络空隙事件已经发生，然而降谷零没有丝毫动作。

他也不让我有动作，理由是我没有逮捕权到时候会惹麻烦。

我已经快抓狂了，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揍他，但是如果我能打得过她，我现在一定会揍他！

难道他真的要看着警视厅被天鹅座瞄准然后再用我告诉他的密码搞定吗？

这几天东京都人心惶惶，不敢用手机，不敢用电脑，我隔壁家阳台上的空调外挂机着了火，他家的猫被吓得应激反应进了医院，还烧掉了小孩子最喜欢的模型，我一整天都在听着那孩子的哭声。

我忍不下去了，于是我给柯南打了电话。

“绿川老师？你给我打电话是要……”

“毛利先生现在还没有洗脱冤罪吧？”我靠在公用电话亭里面，捂着听筒说。

“……还没有。”

“我这里暂时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毛利先生解脱嫌疑，算是答谢你之前借你家给我住的许可……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了。”

“绿川老师知道公安的搜查情报吗？”

“那种东西我当然是不知道的……但是……我有个办法……就是有点损。”

“那家伙……有三面颜对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这毕竟是在大街上。

“……啊……你指的是安室先生吗？”

“是的。”我轻声说道：“那家伙的有一面是‘Bourbon’对吧？如果这个犯罪组织成员出现在了会场爆炸的现场，那么说明了什么……”

“……绿川老师，这是不行的吧？而且这也无法说服警方……”

“我不是让你说服警方，我是让你去威胁那家伙。”我蹭着电话：“如果说在作案的时候被人拍到了的话，会被无情地处决掉，Pisco的事件就说明了这一点……那么……你……”

手里的电话被人劈手夺走了挂断了，我回过头：“谁啊……”

“……！”

面前是阴沉着脸的金发男人。

蓝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脸上是一脸冷酷的漠然模样：“你还真是厉害啊，就算我把你放在东京地检，你也要想办法和其他人接触。看样子我对你的保密教育根本不够啊。”

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现在只有我和他在这里，于是我肆无忌惮的发了脾气。

“你之前对我的拷问有什么用？现在还是这样，第二波的网络恐袭来临，不知道多少财产损失，人身我就不知道了……但你一定是清楚的吧？你只知道保护你们公安……啊！”

背后一疼，我被男人直接按在了马自达的后座上。

这个车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他冷漠的喊了我的全名，然后又喊了我在这个世界使用的名字：“绿川纱织小姐。”

他是要打我吗？还是要把我抓起来……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涉及到选择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站在过我这边……这就是你的依赖……和不能失去……？”

他冷酷的反问我。

“……零……”

“虽然这附近没有人，但是如果吵起来的话会引人注意的吧？”降谷零把我的腿也塞进了车里，然后坐到了驾驶座开车：“你对我一直以来都有很深的不满吧？那不如……干脆说个清楚。”

“你们到底在拖什么……是，大规模的IOT恐袭造成的爆炸不会死人，但是造成的财产损失呢？如果电器短路，造成医院的维生系统断电的话，难道不会有人死吗？汽车的导航仪爆炸，造成的车祸，不会有人死吗？！就算都没有……我住所附近的家的猫，因为应激反应被送进了医院……那也是生命——但是，你们还是在拖延。”

我的头发不知道缠到了什么地方，一起来就疼得要命，根本就坐不起来。于是我只能瘫在后座上动弹不得的跟他说话。

“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立场更多的是要……”

“零。”

我总算把头发解了下来，坐直了身子。

“这起事件之后，就放我回去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了。”

……也许还有一个，诺亚方舟死前留给我的DNA鉴定系统，不过那个一直放在我房间的电脑里，诸伏景光只要想看就看得到。

“……回哪里？你能不能回去并不能凭借你本身的意愿或者是我的意愿做主。”

“……回我的国家去，虽然我的户口没有了，身份没有了，但是至少我还可以回到我熟悉的环境，用我熟悉的语言……如果能回到我的世界就最好不过了。”

“……案件结束之后你就要走？”

“……嗯，因为剩下我知道的信息也不多了，不然就是一些杀人案件的凶手，但是很多案件我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发生可能就结束了，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有些印象深刻还好，有些因为重点被转移所以说根本不记得是什么原因和凶手了，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所以我想回去了——而且我也不想一次一次这么跟你争执了，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互相改变吧？所以说……还是离得远远的，用电话和即时通讯联系吧，如果预算允许的话，我还是会想樱花季过来看樱花，红叶季过来看红叶的。”

“……不愿意改变的，只是你而已。”

“……！”

他一脚踩了刹车，话里所有的敬语荡然无存：“我的全部都被你改变了！”

“我……”他停下来，表情情绪化又脆弱：“……你把我失去的拿回来给我，却非要让我最不想失去的离我而去。”

“……改变的，都只是外在而已。我们的内核如果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自己吗？”

我知道他为了我做了很多妥协，即使是吃西餐都要加日本酒的男人为了我一心一意的学起了原汁原味的中国菜。

而我何尝没有改变呢……

我看着自己垂到手背上的卷发。

以前的我，是不可能肯花这么多的时间去打理自己的。

我们都变了很多，得到了很多，又失去了很多。

“……在这里，真的让你那么难过吗？经济上充裕了很多，运气也好了不少，工作比之前也要清闲……”

“一样的问题问你，黑衣组织的工资我不清楚，但是怎么想都比公安要高吧？”

“……那是不一样的。”

“……那对我来说是无可替代的。”我也回复了他相似的句子。